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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与桐木关金骏眉红茶故事(3)

时间:2020-07-04 10:16人气:来源: 网络整理

我对樟树的印象很好,以前去江苏的西山镇时也对其明月湾村码头旁的一棵香樟爱得一直待在它身边不愿离开。但因为桐木村的格局全是由石头组成的缘故,同样是生命的力量,桐木村的樟树透着一股厚重的硬气,说来这树应是桐木村守护神一般的存在吧。

桐木村由石头垒砌而成的房屋群并不讲究布局,有“混乱有致”这个词吗?没有就可以为桐木创造一个出来了。即使在同一座房子的人家里,房间和房间之间的通路都由石阶连接;户和户之间的通路也与此相似。石屋没什么窗户,有也都显得太袖珍了,但类似天井的东西却每户都有。

村里的石巷都不宽,两边的墙壁是伸手可及的程度,不算特别狭窄但足够幽静。桐木建筑以石为墙,以石为廊,以石为径,以石为阶,在我们生活中可以看到的所有建筑元素,到这里前面的定语都加了一个“石”字。长久以来房屋经过雨水的冲刷,石头上已经留下了斑驳的印痕,石头的本色因此几乎变得斑斓:低对比度的赭或青,一经太阳照耀闪烁着难以解读的微光——桐木村的景致非常适合用油画凹凸不平的手法来表示,或者说桐木村整体的质感看上去本来就是一幅年代久远的油画。

石屋前生长着不知名的花草,它们在风中摇曳,完全不识愁滋味的样子。也许平静的好日子就应该过得像这些小植物一样,时光在云卷云舒间就缓缓流走了。偶尔可见碧绿的藤条攀附在石墙之上,石头的缝隙间有苔藓深碧的痕迹,沧桑中暗藏着古朴的生机。岁月的洗礼就是如此神奇,我的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句子,氛围虽然不相似,但其中的历史感颇有同工之妙。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我在一时间忽然有些明了陶渊明在写下《归园田居·其一》的心情,安静的乡间风景总是能激发出人们的诗意,但任是再好的文采也敌不过自然本身,漫步在桐木古村里,只需看块块石头径自安然便好了。

桐木村凭借自己地处幽深,相对其它古迹还算得上安静,所以这些独特石建筑才得以相对完整地保留下来,生活在桐木古村里的老人们并不介意偶尔被人打搅,沉静和喧扰就这样默默结合在一起。但不可避免的是桐木古村周围新建的现代楼房正拔地而起,这是时代发展的规律。但同桐木女一样的是,只要本质尚存,桐木古村依然是人们心中不会消逝的“石头城”。那些古村和古树,都是一卷一卷的古朴线装书,在很多时候你甚至是不舍得翻开的,哪怕只是看着它们摆那儿,都是难得的享受。

桐木村里默默无闻的乡民们,基调就同村子一样朴素,像村中的石头那样朴实,所以他们做出的桐木关金骏眉红茶自然也会给你最直接的感受,相应地你也会对桐木关金骏眉红茶有最自然的判断——没有一丁点儿商务情绪和商业思维的加入,所以也就没有了一丁点儿的“品牌”杂音和“价钱多少”的怪味。所以陌生些也好,所以相见时的感动才那样深入心底。

老蒋曾与我谈到“农民的学问”,在他的笔记本上有这样的记录:“农民的学问,许多人可能一笔一划也不会写,但在农民的身上有一套字母。这套字母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拼写着忍耐、谦卑、喜乐、盼望和仁爱,这是一种把神变成仆人的拼写方式。而在这套字母的尽头,是足以检验一切真理的土地和土地的大智慧,土地在农民脚下沉默铺开,延伸到淳朴的光阴中去。在土地上一次又一次弯下腰的人,终于把自己也弯进了土地,成为大地之下那看不见的部分。”

相同的格式用在这里,我很想为了桐木关金骏眉红茶和桐木提出一个“石头的学问”,但这种学问无法描述。我想起了尼采曾说过的一句话:“我们应该如何变成石头?——像宝石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凝固、结晶,变硬——最后躺在那里,欢乐、宁静,永恒。我们又应该如何由石头变成泥土?——一点点任时间风化、分解,变软,最后还是躺在那里,依旧欢乐、宁静,永恒。”

且把学问放在一边,也不想再搞什么“石头博物馆”,我觉得我已经感受到石头的“幸福观”了——不管你想摆着它还是随手扔了它、不再看它,它都在那里;石头的幸福就是“存在”,容易满足所以也更容易自在。

桐木关金骏眉红茶最终在我心中沉淀而成的印象同这茶一般简单明了:“一”——古来就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说,“一”就像世间万物的基础,看起来干干净净孑然一身的样子,实际上你想要的什么它都有了,只是表达的方式透彻又纯粹而已。

如果你问我什么是最好的祝福,那么我愿你像一杯茶那般纯然天真。是的,就是你面前的这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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